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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余知葳把手里的小盅搁下,惊道,“柳光在皇爷面前指认了裘安仁?”
余知葳这会子正忙着喝她的加餐呢——一小盅牛乳,被冷长秋这句话吓得差点儿把刚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裘安仁这是把脑子扔出来了,才做的这种事儿罢。”桌上的小盅被余知葳方才那么一掼,渗出来一点,落在桌子上,惊蛰赶紧就拿巾子去擦,余知葳就接着道,“如今都这时候了,他裘安仁犯不着做这么冒险的事儿,难不成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余知葳站起身来,在屋中踱步了一阵:“还是这柳光,急病乱投医,拿裘安仁当给他背锅的了?”
都不像。
余知葳转了两圈之后,忽然又坐了下来,握掌成拳,抵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原本是想接着科场案的由头,顺带着揪出几个贪污腐败的,进一步分化阉党。可是如今,事态竟然朝着这种方向去了,倒是让她想起来几年前的一件事。
当初她与余靖宁才从辽东回来,平朔王余璞尚在,被召至京城,商讨“改封南昌”事宜。
当初大衡是打了胜仗,可若是当初当真改封南昌了,那便是要大衡北方线全线收缩。
当时她就觉得这件事不像是裘安仁的手笔,但当时所有人全都一门心思放在“不可改封”上,连她自己后续都没有关注这方面了。
到底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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