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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匆匆忙忙的下去了,很快屋门便被人给推开了,隔着屏风隐约的能瞧见那一身官袍,那上面的金线折射出的关着几乎穿破了罗娟锦绣的屏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只是他手里捧着一个红木漆的锦盒,上面用金沙描着龙凤,竟是宫中之物。
桓蘅慢慢的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绛墨的身上,并未有一丝的波澜,旋即又落向了床榻上的桓怏。
桓怏虚弱的靠在软垫上,一双眼睛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桓蘅,脸上却是难得的平和,竟十分殷勤的道,“二叔过来瞧我了,只可惜不能下去迎你了,失敬的很。“
这一声“二叔“让屋内的两个人俱是一愣,他往日见了桓蘅,不是满嘴的讥讽之言,便是满脸不屑,今日竟转了性子。
桓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走到了桓怏的榻前,瞧了一眼,便温言道,“今日我已经问过御医了,你身上的伤需要静养,以后切不可胡乱的动。“
“是,侄儿都记下了。“桓怏毕恭毕敬的道。“以后万不敢如此,惹得二叔担忧。“
绛墨坐在椅子上,不知从何处找了两个坐褥,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这里瞧。
此时梵音见桓蘅来了,忙进来奉茶,正巧听见两个人的话,霎时满脸的错愕,手里的托盘差点摔在地上。
此时屋内的氛围竟出奇的诡异,几乎怀疑桓怏是撞了邪祟,怎么好端端的竟待桓蘅这样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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