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霞的鼻子一下。「好啦！最精明的就是你。那，陪我回房间吧！」说着，便向林立强要来了拐杖，撑着把身体拉了起来，「你弟弟的事，就这样吧！不用多想。」向景夕遥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真的是皇甫云吗？

「怎麽了，小安？」她温柔地回话，视线却还是看着前方要走的路。

康以时真的很烦...

「是我，令你受这样的苦。」皇甫枝抖着手，以衣袖把眼泪拭去。徒然。眼泪是不尽在流。「我又怎可能自私地留在你身边，让你暴露於危险当中？」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皇甫枝。」康以时突然开了口，以几近喝令的口吻。皇甫霞立马一脸不悦，想要开口却被皇甫枝一手拦住。

「无论如何，我不是活了过来了吗？」

真的是皇甫云吗？

这不是一道问题，她根本很清楚所谓的答案。它只为引导两人堕入某种思维和情绪而存在。十八年来，即使当中真正二人相处的日子委实不算多，也该足够让皇甫枝练就抵抗她的功力；却不然。她还是一如以往，被知性的康以时引导着，脑袋开始播放各样相关的东西，情绪已紧随跌进一股深渊般的无奈和空虚里。

皇甫枝顿了一顿，看着康以时诚恳的双眼，更是感觉无奈。她握着康以时的双手，稍稍轻抚，然後苦笑了一声。

遗憾地，她没法释怀。

「怎麽了，小安？」她温柔地回话，视线却还是看着前方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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