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着将那性器吞得更多,在这场入侵中积极推动进程。
即是献祭,也是索求。
“我喜欢你……”他说,“严锐,非常喜欢。”
因为这是一句严肃的话,所以他尽量努力地让自己连贯发音了,尾调压着,但又飘飘忽忽。
他已经陷入了欲望之中,这汪沼泽捉着他,溺着他,模糊他的感官,干扰他的每一个行动。
严锐一下完全贯入了他的体内,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牙齿衔住他的发声器官。
被彻底填满的感受并不能笼统地概括为爽或者痛,这二者矛盾恶劣地交织着,主宰他的大脑。大脑由此发出了迷乱的指令,他颤动起来,张了口,却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似是而非地,或真或假地,他成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严锐用獠牙为他套上了项圈,用呼吸给他系上了绳子。
杨竹看不到严锐的脸,无法捉摸严锐的反应。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严锐的手掐着他的腰与他完全相贴,代表着男人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他体内深埋,于是他想起什么来了,不知羞耻地收缩起后穴,以此取悦严锐,湿粘的液体从那个相接的地方挤出了,滴滴答答地落着。
他确实是一个笨拙的人,在这个时候,他想,可能严锐把自己称为小狗也不过分。
严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他。只要严锐喜欢,那他绝不介意当一只小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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