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白君瑜神色多了几分焦急。他现在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祁襄的重量,那样真实, 又那样飘忽。
贤珵抿了抿嘴唇,嗓子干哑, “没伤到内脏,但伤口挺深, 没那么快好。好在现在入秋了,若是盛夏,必然要感染, 到时候更麻烦。”
荣沧握着拳道:“一会儿我就进宫去求最好的外伤药。”
贤珵慢慢喝完茶,脸色没有半点好转,人颓坐着发起神来。
太傅见他这样,皱了皱眉,问:“怎么了?祁襄还有哪儿不好?”
贤珵眉头紧锁地看了看祖父,又看了看白君瑜和荣沧,低声道:“祁襄身上很多伤。”
“什么意思?”白君瑜眼神都跟着沉了。
“背上、胳膊上都有,像是鞭打出来的。我知道西陲那种地方,祁襄必然待得不易,可被打成那样,我……”贤珵眼睛都红了,“还有,我帮他擦汗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也有伤,很细微的那种,如果仔细看不容易发现。”
白君瑜面如沉水,心也跟着发寒。
荣沧皱起眉,若祁襄经历过的辛苦比他们预计得多,如今还能笑着面对他们,那他们这些朋友还算得上朋友吗?
太傅站起身,贤珵也赶紧站起来,“祖父,您要去哪?”
太傅摆摆手,亲自走进厨房,把潘管家请了出来,让小松帮着看药。
潘管家并不知道太傅叫他什么事,他现在忧心着祁襄,别的事真的不想管。
太傅请潘管家坐下,潘管家犹豫了片刻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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