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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一切都是你做的？”上官寒冰内心已经断定，但还是问了句。

完颜红玲的表情在墨镜下看不清楚，但是语气中却透露着丝丝的快意。她将身子向前倾，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上官寒冰，在已经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了，脸上只有沧桑，没有了当年的成熟稳重偶尔的阳光帅气。

上官寒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身子松垮了下去，低着头说：“我又何必再继续问呢，呵呵……能知道我这么多秘密的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近我的除了你还有谁？……呵呵……”上官寒冰连笑几声之后准备起身离开。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女儿现在怎样了吗？”完颜红玲语气急促问道。

上官寒冰欲要起身的身体坐下来，抬头看了看眼前不成动过心的女人，墨镜底下的那张脸他快要忘记了，他抬起头说：“知道又能怎样，我已经这样了，你好好照顾她吧。”

“你爸呢？那个你死去的父亲呢？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自杀的吗？”完颜红玲问。

上官寒冰抿抿嘴角，想了片刻之后回答：“他虽然是我父亲，那是生物学上的，他的生死我并不关心。难不成也是你的杰作？”上官寒冰还是盯着她问了句。

“没有错，是我告诉他你做的事情，他为了维护你，让你在开庭的时候可以……所以他决定为你顶罪，挪用公款等等他都帮你做了一系列的假证，做好这些之后，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保护你。”完颜红玲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柔和一些，并没有像之前那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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