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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怀疑那个女人就是乌庭的荒原之神。

乌庭秘境，黯淡无光。

威廉老祖从禁地中飞出，如今的他已深受重伤，就算是有轮回本源的支撑，他也活不了多久。

他来到王昊身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衰败气息，让开口道：“我们的承诺还奏效吗？”

王昊看着威廉老祖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道：“奏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威廉老祖脸上的皱纹似乎浅了一分，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眼神明亮，精神似乎也好极了。

普通人有回光返照，进化者当然也有。

威廉老祖转身看向黑暗亲王与威廉白，就像是爷爷望着自家乖巧的外孙，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老祖。”威廉白与黑暗亲王同时说道。

威廉白脸上露出轻松之意，道：“每个人都会死，我也不例外，我活了这么久，已经很赚了，其实在你们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们，威廉暗，你手段狠辣，玩弄人心，乌庭的不少冤假错案都出自你手，老祖我是真心佩服你，从一个私生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在你们四大亲王之中，你的能力是最强的一个。威廉白，你是我最看好的一个后人，乌庭的未来还是要依靠你。”

威廉老祖望向漆黑的天空，如同一个雕塑站在原地。

渐渐的，他的气息消散了，与灵魂一起。

王昊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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