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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黛连忙扯住了冬葵的袖子,轻声:“这是要闹什么呢?冬葵怕是想岔了,我什么欺负也没受。”
冬葵狐疑:“果真没事?”
岑黛抿着嘴笑:“都说了没事,怎么冬葵还不信?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事,就算冬葵过去了,难道就能有什么用么?我回头告诉娘亲就是了。我身后站了那么些个大人物,这燕京谁敢欺负我?”
说着,她抬高了下巴,摆出骄矜的模样来。
冬葵轻笑一声,舒了口气,笑嘻嘻道:“也是,郡主谁也不怕。”
攸地,她目光一凝,蹙眉道:“郡主是不是还丢了一块玉坠?”
她看向岑黛腰间:“今儿个出门前还戴了一块羊脂玉的坠子的,不会是同帷帽一同丢了罢?”
岑黛唇畔笑意一滞,连忙看向自己腰间。
惨了。
她还记得在天盛楼时,那侍婢一手抓住了她的裙摆帷帽,下裙倒是没被扯下来,玉坠却是在那个时候被扯走了?
岑黛结结巴巴的:“我今儿个戴的是什么坠子来着?”
冬葵想了想,皱眉:“似乎是前年的小年夜,太子殿下送的那一条?”
岑黛抿唇,眼中顿时就多了几分凝重。
若是只丢了一只帷帽也便罢了,总归也不是太难得的料子,荣国公一时可能怀疑不到她头上来。
但那块羊脂玉玉坠却是个价值不菲的,出自大越储君之手的东西,哪能是寻常之物?荣国公的目光稍稍毒辣点,只怕就能将怀疑的对象确定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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