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地再次拒绝。
“为什?”陶鹤穷追不舍,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怎会有这种追着弟弟要帮他○○的哥哥?!戚果简直就想举起双手就地投降。“哪有这种哥哥帮弟弟这种事情的?”他试图与陶鹤理论。
“现在不就有了。”陶鹤竟十分理直气壮,眼看着又要把手伸来,被戚果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哥哥!”他又生气又委屈地看向陶鹤:“你到底知不知道己在做什?”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还是兄弟?
投向己的清亮眼眸中满是委屈,还带着些本人似乎也不知情的期盼,欲语还休看得陶鹤心头一软,几乎就想随了他愿,把那份执念生生压去。
然而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戚果:“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己在做什。
从上辈子开始算起,他已经默默守了这人几乎快三十年。在这漫漫长日的每一天里,他没有一天不是从睁眼起就因为他的存在而欣喜满足,而在每次入睡前都因己的妄念而矛盾纠结。从弱小得只受他照拂生活去,到强大得足以为他撑起一片天空,其中艰辛重重,他却从未害怕犹豫过,只因为“要保护他”的信念足以支撑着他走去。
若说戚果对他只是纯粹的感情,那他便也藏起那份不说的念头,一生都只做个宠他的好兄长。时间越长,他却越是不信戚果只把他单纯地当哥哥来看,他对己的依赖与亲昵早已经远远超了普通兄弟的程度,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得寸进尺甚至是步步紧,只想让这人早点察觉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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