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恢复利。”莱因在靠近他的位置坐来，“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吧。”

他试图伸手去摸摸加林的发顶，犹豫了，仅仅捻了捻落在面罩外的发丝，手掌顺着脖颈滑来，按了按青年的肩。

加林默作声垂头。个时候他的眉眼驯服，睫掩住了眼底的情绪，竟然有几分难以形容的伤和脆弱。

“嗯。”加林撑住额头，“后来……带她逃走了。想给她正常的、健康的生活环境。但是错了，没有么容易，些人会放过你，些旁观者也会放过你。他们踩在你的痛苦上笑，仗着人多势众就对你污言秽语。——再后来，她就死了。”

是个意外的结果，莱因犹豫了，说：“所以你对她的死直怀有愧疚？”

加林微微怔，天光闪过，表情有难以言说的微妙：“是啊，当然。”

透明半球形后窗外的天幕泛起橙黄的光晕，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层朦胧的光影里，他沉默着了自己套在隔离手套里的手指，抬头对莱因说：“……记得其个|奸了妹妹的人，就是杰西·弗莱舍尔。”

……和洛德·冯·纽贝格。

加林张了张嘴，将个名字断在了，转而说：“你知，个人的力量太微渺了，尤其是当你面对的是国家暴力和亿万万民众的时候，正如曾经在审讯室跟你说的样，并指望凭借己之力或是依靠洛德为自己平反，甚至奢望‘公’。来到你所说的‘无人区’——也就是曾经发生了起事件的方，只是为了寻找和缅怀，就像每个痛失所，而前往坟墓前祭扫的满怀悲戚和歉疚的哥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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