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肯尼几乎以为会扑上来亲手掐死自己。

但是想象中暴力没有发，加林只是站在原处狠狠盯着。

“你……你！……你……”

肯尼不断抽着气，被个小自己十几岁年轻人用这样不堪说辞当面侮辱，在活中早已不是次两次了，而这是多年之后，头次又对这些侮辱起了反应，想要反击，异样阻感却住了喉咙，让呼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你是……你是……”

“是我向洛德·冯·纽伦贝格指名要求你来接应我。”加林冷笑，环顾了圈空间站，“将近十年被人当垫脚石踩在脚，感觉怎么样？”

肯尼已经紧张得听不清在说什么，大脑轰然响作团，满脑都是回来了以及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肯尼急促息着，仿佛在申辩什么似提高了声调，“场爆炸之后，51区已经彻底被抹去了！不存在了！……当时增援部队全员接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心理治疗，催眠疗法使很多人都忘记了当时细节。你既然从把51区变成‘坟’核爆里幸存了来，你……”

“因为你们忘记了，可我不能忘。”加林说，“我这辈！永永世！都不会忘记，你们在我母亲遗体前所作所为！”

“你们以为九号实验室被炸毁，51区被联邦夷为平，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没有人记得。

没有人会记得个无名小卒为共和国事业守如瓶，共和国早就忘记了，记得只是个当年被侮辱过年轻人，如前来，只为了让当年所有参与过件事人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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