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烟摸摸他后颈，声音很平淡。

林染乖乖伸手接过，梁烟再次把他打横抱

他们两个头，一男一女的那对还搞同性恋，我不参加他们就威胁我，我……我本来就不喜欢学校……就不想去……可是我不能……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他们那么忙……我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去……是不是我不好……烟烟，是不是真的是我……”

林染揉揉眼睛，她动了动嘴，脱下他书包：“自己拿着。”

“先回去。”她说，拽住他往前走了两步，可林染一整天已经耗费太多体力。他抽噎着膝盖窝一软，梁烟迅速撑住他。

“不是。”她说，“乖，你很好了。”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高塔里的小公主，可现在看来，这个小公主，心里还藏着一个国家。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哽咽：“烟烟……我真的……我真的觉得他们太激进了！他们都疯了！那伙儿人……他们觉得……觉得不革/命就不对，觉得谁都一定得跟他们一块。

梁烟低头看他。

大瓶二锅头里。

梁烟忽然生出些微的挫败感。

梁烟看着他一双大眼，扑闪了两下，让她想起旧年时候迪士尼里的斑比，刚立起的初鹿，朦朦胧胧的模样，水雾弥漫。

梁烟忽然生出些微的挫败感。

他整张小脸一口气红到耳尖，双唇使劲儿碾了碾，终于压不住扑进梁烟怀里。

林染明显颤了一下，却仍旧没说话，眼睛眨也不眨的仰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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