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知不知道？要是我俩真勾搭上了，谁攀谁还不知道呢！”

“重点是这个吗，”方蓁说，“你看你俩整天酿酿酱酱，连工作室的人都看来了——所以你俩是不是有一腿，不连我都瞒吧。”

“天地良心，”陈泽悦说，“真没有。你不这怀疑我的清白。”

方蓁“哦”了一声：“那是你俩都纯洁，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正说话时费恩走了进来：“什无情？”

“流水，”方蓁迅速地转过头，一脸像模像样的正直严肃，“流水无情……我在跟悦悦讨论中国古典诗词的意象呢。”

“是吗？”费恩不疑有他，闻言似乎还有点惭愧，“我不懂这些……”

方蓁都快不好意思骗这朵真纯洁的白莲花了。

平安夜那天在额外“放假”的鼓励各部门几乎都超额完成了指标任务，只有工坊一个小姑娘成衣数量差了一件，陈泽悦悄悄拿了条己的的给她暂时抵上，手一挥，全员放假了。

“江南岸”从来不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办什集体活动，工作室有己的节日，一年一次，固定时间聚餐，另外冬夏两大时装周后也有聚会，平时节假日都是放假让员工己安排。

“你有什安排？”方蓁问陈泽悦，“像以前那样和雪凑合着去逛逛，还是陪小费呀？”

“都不，”陈泽悦说，“歆天要过来，说要去喝酒，午带她去小周那，晚上叫上小周吃个饭，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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