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涸欢突然问道。

“不过你做了什么，能和我说吗？”

顾西月红着脸垂下头，小声地应了，“嗯。”

天边又炸开了绚烂烟花，十里繁花，在夜空中盛开。

“师父……”桑榆面上挂着的假笑终于褪去，眉目低垂，宛若沉思，许久后，她的唇轻轻扬起，露出一丝极浅极浅的笑意，“师父说，寻道之人，舍生忘死，我不过是在追寻我自己的道，就算她怪我，我也不会后悔。”

正好路过一挑着糖葫芦串的老叟经过，清平拦下他，又买了两串糖葫芦。

迷津撇撇嘴，“一千多年吧。”她顿了顿，又道：“那时你才六岁。”

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无论是有意无意。

清平忍不住笑了，“你做的错事还少了？”

“我哪里做了很多错事！”顾西月蹙眉，眼中水光盈盈，攥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饶道：“你说，你会怪我吗？”

顾西月垂下头，鬓发如云垂落，掩去了面上神情，只露出红红的娇小耳垂，宛若一对灿灿的玛瑙宝石，小小红红的，看着比糖葫芦还要诱人几分。

“回头？”桑榆笑容灿烂，眼神冷冽，“这是我的道，不过因为我道与师尊相悖，你们便要给我判上一个离经叛道的罪名。”

说罢，迷津跑到一个小摊前，拿了个兔子形状的花灯过来，“小师弟，来，师姐给你买的。”

迷津直接指出重点, “你重炼冰丹？”

满目鱼龙灯舞，笑语喧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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