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和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证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出门的时候，刚才正在收拾尸体的人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别子弹打坏的茶几

天依旧是黑黢黢的，偶尔有流浪汉、小流氓和刚刚收工的妓女穿过街道。

斯加图摇摇头：

城区里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震天的枪响声。

亚瑟问，双手捏着斯加图的肩膀。

车沿着街道缓缓地行驶，亚瑟的办公室离他们的住处不是很近，开车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亚瑟取了车，两人从两边上了车。

现在是凌晨四点钟，斯加图知道亚瑟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是亚瑟看起来精神很好，并没有明显的疲劳的迹象。

亚瑟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视线冰冷的扫了过来。

亚瑟问，双手捏着斯加图的肩膀。

微微泛黄的头发，路易斯被迫高高的扬起了头颅，脑袋上青筋暴露。

“加加，我不是叫你别出来。”

亚瑟挥挥手，然后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冲着路易斯的脑袋上开了一枪，那一枪极其准确的击中路易斯的眉心。

亚瑟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加加，我不是叫你别出来。”

地上躺着一个人的尸体，房间里溢满了腥甜的血腥味，而自己像是小猫一样坐在地狱修罗一般的亚瑟的旁边。

“路易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要做傻事，现在你的第二个手指能不能保住，就看你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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