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随意放在台子上, 楼萧崖倒进自己的床里,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带晏南回来啊……
而几十公里开外的晏南, 比起楼萧崖来心情倒是平静得多。
把早就凉了的披萨放进微波炉热了热, 他坐到了落地窗前, 背靠着沙发看着楼下难得清净的城市发呆。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唯一的亮光就是侧手边的电视上正放着春晚预热。
晏南左手披萨右手拿着罐可乐,脸上的表情倒是一点没看出寂寞来。
城里早八百年就禁了鞭炮和烟花, 一般只有到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才会涌出一波胆子大的人在自家门口带着孩子放上一波, 但往往也都不会持续太久。
空气倒是好了很多,但难免也安静了不少。
晏南小时候记忆里那个从年二十八开始噼里啪啦炸到人耳朵都快麻了的年已经慢慢消失了。
随意灌了一口可乐,晏南仰着脖子靠在沙发上。
他现在还记得挺清楚的, 小时候去爸爸家过年,他和弟弟都戴着那种能绕在脖子上的手套,头上套着毛线帽子, 被遮得严严实实得只露出一个脸,笑着扯着爸爸的衣角躲在他身后看着他点燃两百响的能从院子头铺到尾的炮仗,最后等它炸完了还人手一个打火机去捡漏网之鱼。
那时候是真的很开心。
但现在他心情也挺好。
虽然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他的生活实在是太老干部了一些,但他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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