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吧?还捏!
钱葱握住水笔往后狠狠一戳。收回来时候,水笔的针管都插.进芯管不能写了。可是往四周看一看,没有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难道这是他的臆想不成?
“啊!”
前桌突然大叫一声,站起来。
她窘迫地对看着她的人摆摆手,“没事。”
她坐下后钱葱凑近她,“有人碰你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钱葱。
“不,不是我,我也被碰了。你往前挪挪,我看看桌子底下有什么。”
钱葱搬开椅子蹲下。
他的课桌下有一道黄色的符纸,旁边一个黑洞伸出一只手,皮肤乌蜡乌蜡(黝黑),手毛很长。
钱葱冷笑一声,手戳进洞里,摸到布料就往下拽,刚瞥见一角一中校服袖子,符纸突然自燃,黑洞跟手不见了。
“嚯,钱葱你干什么?”前桌往前再缩一缩,拍拍发烫的裤子。
“燃了一张符纸,你信吗?”
前桌表情有些扭曲,“真的摆脱不掉了吗?”见钱葱还要问,前桌说:“下课再说。”
全班同学一脸苦大仇深,还没看完,振奋人心的放学铃欢乐地响了。
一时间捶桌子声、椅子摩地声、拉书包链声,声声入耳,连空调电源总闸断电“咚”的一声都被掩盖了。
背上书包抓起桌子上的校卡,跑出百米冲刺的速度,飞一样跑向食堂。
咱腿长楼层低,怎么能跑输楼上那些老油条呢?
单独面对钱葱,前桌有些犹豫。到底只是相处了几个星期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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