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坐好，程楠哼了声，“哟，知道来了？”

李飒正垂着头在扯着安全带，听到她话茫然抬头，说，“你让来吗？”

这抬头，程楠看着她脸倒气，“你晚上蹦迪去了？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憔悴成这幅德行。”

李飒晚上没睡好，洗澡洗头时候都在打瞌睡，也没注意看自己样子，听她这么说登时紧张在自己乱糟糟包里翻来面化妆镜。

“啊……怎么会这样子。”李飒望着镜子哀叹。

“你昨晚干嘛了。”程楠边开车边问她。

李飒幽怨又从包里翻化妆包，拿着遮瑕往眼涂，回答道，“没干嘛，就做噩梦了。”

“又梦到了？”程楠也知道李飒经常做噩梦，恨恨咬牙说，“他妈真想把他死。”

“别，划算。”李飒赶紧打消程楠违法想法，“现在还可以，比起以前好多了。”

“好什么好！好你能黑眼圈重得像个熊猫？”程楠没好气说，“只进去了六年真便宜他了！”

李飒上了层粉底之后黑眼圈已经看太来了，再涂了个红，就开始往包里收拾了。

“就完了？”程楠看她动作，似乎已经结束了化妆。

“对啊。”李飒捧着脸对她眨眼，“天丽质，化妆就这样简单。”

程楠冷:“难怪没有男朋友。”

李飒反击:“说得好像你就有了样。”

程楠继续冷:“前男友大串。”

李飒继续反击:“还成了前男友。”

呵，单身狗。程楠想。

呵，大龄剩女。李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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