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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趴在地上，眼睛紧闭。

如果将未来所知道的事情，和现在的结合一下，有些地方或许还可以得到解答，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会模糊不清。

就好比知道了开头，也知道了结果，却不知道过程。

而这个过程，甚至比开头和结果更为重要。

思索了许久，张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自以为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答案，事实上，我们依旧是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我们到现在为止，所看到的，都只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而我们自己则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自己查看一番。”

张帆站起身子，远处突然裂开天空继续说道：“听阴使的话，这些掌控者就像是机器人，只会按照指令行事，可是在我们的那时间点，我遇到的几个掌控者，他们都产生了自我意识，甚至可以反抗指令。”

天行者疑惑的看向张帆：“你的意思是说，从现在到未来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掌控者在捣鬼？”

张帆摇头：“没有证据就不能瞎说，或许是毁灭者的探子来到了人间也说不定。”

话虽如此，但是按正常思路，第一个想到了还是掌控者。

因为整个人间，也就只有他们才有这样的实力，可以让人间混乱不止，而且还可以悄无声息的在各处捣乱。

可是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什么，仅仅只是为了让人间的战乱更多一点，死的人更多一点，好让域外战场的增援变得更多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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