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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似笑非笑的盯着罗征说道：“其实有些东西没必要弄那么清楚。”

“你甘愿只当棋子？”罗征反问。

“就算是棋子，你也是最重要的一枚，”狐女眼中有一丝羡慕之色。

事实上绝大多数人，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

“可我想当下棋的人，”罗征的脸色变得阴郁。

“下棋的人……”狐女笑了，“布局的，下棋的，甚至连围观的人都已经死光了，现在也没人能左右你，一切还是看你自己。”

狐女对四灵门的了解，都是从执笔者那里获得。

“混沌世界从来都不是主战场，只是外面一场场异常惨烈的战火疯狂延烧下，混沌世界成为残存的幸运儿，可四灵门内部的战火终究波及到混沌世界，这场战斗也以另外一种方式延续下来，而你是其中一方的关键，”狐女说道。

“就是终焉那一方？”罗征问。

“对，”狐女颔首。

其实狐女说的这些，只是将执笔者透露的信息更具体，即便她不说，罗征与元始天尊也能从中推断个大概。

“那一方的首领到底是谁？”罗征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执笔者大人不愿意告诉你，终归有他的道理和顾虑，你就不要多想了，”狐女耸耸肩膀做出一个请的姿态，“我送你出去吧……”

狐女与罗征顺着执笔者画出的那条路再次回到不朽画卷的第三页边缘，不朽画卷已经关闭，意味着这个通道也呈关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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