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女人，那天晚上简昊明刚好睡得不好，就感觉爸爸的房里好像传出了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推开了那道门。

简昊明颤抖着推开了第三扇门。

“霄霄，对不起。”简昊明说。

“嗯。”

简昊明转了身，果然看到了一道新的门，门板老旧，毫不起眼。这里面就是爱吗？简昊明伸出了手，在即将推开的时候，指尖却又开始发抖。

他已经很明白了……他所追求的爱太彻底，而他对杨霄的爱并没有这么彻底，从来就没有。实际上，他没能那样彻底地爱过任何一个人。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门里上演的是什么，就那样愣愣地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简锋忽然发现了他，大发雷霆，把他整个人打得走不动路。那是简锋第一次对他动手，记忆中似乎也是唯一的一次。

出了这种悲剧，催眠自然是没法再继续了，简昊明顿时从梦境中彻底清醒。

“霄霄，对不起。”简昊明说。

“这样真的好吗？”柯舟问。

“嗯。”

简昊明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问题并不是爱得太短，而是他所追求的爱在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他没法拥有彻底的爱，没法给别人彻底的爱，这世上所能存在的爱全都不够彻底。既然不够彻底，在他眼中便是次一等的爱。既然是次一等的，又何必一定要拥有？

江素回来后知道了这事，然后和简锋大吵了一架，带着简昊明另租了个房子住，等着简锋回头请他回去。江素的举动，曾经让简昊明觉得这个家庭并未彻底破碎，就算爸爸那样，至少妈妈是好的。但没过多久，江素便难耐寂寞，领来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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