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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曾经的她不是很清楚的吗？

所以就像是在那恍如隔世，又根本幻梦一场的世界里，蒋玉不再执着于曾经了。

什么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又是什么蒋国公府的刁蛮任性的无颜之女，大明京都众所周知，声名狼藉的无才无德嫡女？

她是大明蒋国公府唯一的嫡女，亦是陆正侯府唯一的外家孙女，在身份上，又是哪里比不得还是依靠她父亲才会爬上去的区区五品编修之女的蒋若素。

凭着蒋若素的才华与容貌，不是她故意的隐藏着，又是有什么样的资格去登上大明京都的榜首。

呵。

以她为垫脚石，毫不留情踩在脚下的滋味……

曾经的她是丝毫不介意的。

毕竟，因为有了同是蒋家小姐的蒋若素的存在，而她作为蒋家大房的唯一嫡女，却是在样样都比不过蒋若素后，很好的为她拦住了整个京都的仰望。

这些名声，她自来认为是身外之物，不管是美名加身，又或者是如她嫁给了穆连城，最后成为了皇后的那一世。

声名狼藉又如何，最终而来，她还是那个皇后。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后悔……给了蒋若素太多她本不该得到的东西。也后悔……给予了穆连城他本不是触手可得，反而是拼尽此生力气都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蒋玉也认识到了一点。

不管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幻梦一场，终成黄粱一梦，还是真的如眼前所见，是否真的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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