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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里面养不了鱼，内耗是少不了的，不是磨练出了你这样的人？”阳明子说道：“好好努力吧少年，一群老家伙都盯着你呢，你现在可是洞天里面的大宝贝。洞天没有你想的那么弱，干好自己的事情，好好玩就是了。”

莫问天皱了一下眉头，阳明子的话已经更明白了，和他推测差不多，既然如此他就不管了，他在青林山待了三年，在洞里面也不过多半年，对于清水洞天来说，他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以前的时候，他只在乎义父吕天明一个人，现在有了柳如烟、夜舞姊妹和许卿萍这些道侣，成了玄鹰支的部族长，又莫名其妙的成了外八部的大长老，他现在已经和清水洞天扯不断分不开了。

算了吧，那些前辈们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怎么也比他想得多。他和老乞丐学的那一套，在这里不见得实用，他可以在玄鹰支试验，可以在周国验证，但是管不了清水洞天。

“对了，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一下，真人之上和真人有什么区别？当然不方便说就算了。”阳明子说道。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就研究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发现是满庭芳，赶紧溜之大吉了，别的没有研究出来，不过经脉的元气流动是不一样的，咱们的就像是河流一样缓缓流动，真人之上似乎旋转着前进，无始无终。”莫问天说道。

“小天呀，这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四个老家伙讨论了这么些年也没有一个结果。”阳明子眼睛一亮。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那么一层很薄的纸，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像是隔着一座大山无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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