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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
陈长生总算是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
不是带着沙沙四处游玩,就是去道观的藏经阁看书。
端的是清闲,悠哉。
只是,有那么一个人,时常围绕而来。
美其名,是让古历指点拳术,顺带给后者解解闷。
实际上,意在陈长生。
可,陈长生的拳术,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名扬天下,仅这一点,就注定了与古萱无师徒缘分。
古萱几番张口,最终都备受打击,失望满满。
以至于,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双方之间的关系,顶多算是朋友,且,淡如清水。
古萱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
几次后,每每见到陈长生,都瘪着嘴,一副幽怨的神色,犹如在埋怨对方太无情。
陈长生一如既往的,视若无睹。
今天。
跟古历论证了一番道家某个典故,陈长生心满意足,扯了扯衣摆,就要离去。
古历抬眼,突然说道:“阮文涛和他徒弟,昨天刚下葬。韩少白抬的棺。”
陈长生笑而不语,韩少白还算机灵,知道孰轻孰重。
捭阖战场,身经百战,所练就出的直觉与阅历,远远不是常人所能相提并论的。
有了之前的遭遇,他岂会不清楚陈长生的能耐与本事?
古历双手杵着扫把,接着道:“阮文涛所在的岭南派,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必定不会轻易的咽下这口气,你有何准备?”
陈长生背负双手,朝着古历淡然一笑,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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