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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隔着镜面，眼见着，耳听着，能感觉到的，亦能嗅到风中的各种气息，可，不知为何，却平静到毫无波澜。

似是这一切的一切，万千也好，生物也好，世界也好，站在这镜面之下朝下看去之时，都被消弭掉了，所有的情感，都空白了起来，仿佛成了一个无情无欲的，毫无任何五感的人形精雕。

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空泛感，甚至有一种，这样的存在，在是实实在在的，遥远又复古的神明该有的模样，与该有的情感一般。

很，令人说不出来——

当，抚澜在看到司阮模样的那瞬间后，眼神放空了一秒，仅接着忧愁的叹口气。

“阮阮啊，你这亿亿万万年的时光是不是都白过了？咋跟当初的一般无二？甚至还更冷了一些啊？”

“……你可能是出现错觉了。”

对于抚澜的无力吐槽，司大佬瞟她一眼，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却让抚澜没有一点儿开心的情绪，而是更加忧愁了。

“你看，你除了在怼我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变化之外，余下的七情六欲，当真过成了和尚！啊，不对，是尼姑！啧啧也不对，说你过的像尼姑，都有点儿侮辱人家尼姑了！”

“毕竟人家尼姑还需要吃饭睡觉，看香客，颂佛经，可你瞅瞅你，一脸的不食人间烟火味儿，活脱脱的真神转世嘛！就这样的，哪个小可爱能入得了你的眼，让你高看一眼，爱上心头？这怕是真在做梦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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