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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晚上，蔡蕊蕊脸上化着店里的老板娘帮她化的颇显成熟的妆容，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裙开始了她的卖酒生涯。

当然，蔡蕊蕊卖的酒并不是用纯天然的材料酿制出来的酒，而是一种工厂化的产物，是用各种材料勾兑而成的，颜色和口味各不相同的饮料。

很快，蔡蕊蕊就充分了解到了这个社会的残酷。

向客人推销东西的时候，很容易被那种地中海发型，啤酒肚的中年油腻大叔灌酒揩油。初来乍到的蔡蕊蕊哪里懂得什么推销的套路和手段。她不但赚不到钱，还会经常被老板和老板娘责骂。如果不注意损坏了店里的物品，还要加倍赔偿。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蔡蕊蕊才下班。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被客人灌了多少杯酒，觉得自己踩着高跟鞋的双脚都快要残废了，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的难受。这种摇摇晃晃的感觉让她想吐，却因为之前只吃过两颗能量丸而什么都吐不出来。

蔡蕊蕊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扶住了她，正是杨凡。

“蕊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过，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杨凡关心的问道。

一听见“家”这个字眼，蔡蕊蕊终是清醒了几分。

她的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接连地说着：“不，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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