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疲惫，不过调子却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挂了电话之后，他看到自己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了。

有一种往盆儿里埋了颗小白菜种子每天浇水施肥晒太阳的总算发芽了的感慨。

“别贫了，赶紧挑，”程博衍说，“有酸奶也吗也一块儿拿了。”

“嗯，反正你想好，要不会编的项老师教你，这是项老师的拿手菜。”项西乐呵呵地说。

啃了两口之后，他把蛋糕递到程博衍嘴边：“你把这个小粉花舔了吧，我没动，给你留的。”

“怎么不早跟我说，新闻都能看了！”项西笑了起来，很大声地说，“真的抓到了吗？”

“你控制着点儿说，”项西拉拉安全带，“别什么都说，你就说平叔是个混混头子就行了，别的不要说了，偶尔也得学着骗骗人啊，要不要我教你。”

“那你怎么没绿衣服绿裤子绿鞋啊？”项西边吃边说。

“……我不想喝驴奶。”项西看了他一眼。

“行！没问题！”项西用力点点头。

有一种往盆儿里埋了颗小白菜种子每天浇水施肥晒太阳的总算发芽了的感慨。

“有纪律嘛，之前不方便说的，主犯都抓到了，”张警官笑得也很爽朗，“还有个事，项西，明天你过来一趟，还有一些问题需要你协助一下。”

有一种往盆儿里埋了颗小白菜种子每天浇水施肥晒太阳的总算发芽了的感慨。

“你们老板是不是姓程啊，”项西趴柜台上看着里面的蛋糕，价格不便宜，他一般舍不得花二三十块钱就买巴掌不到的一块小蛋糕，“他兄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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