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平静接受我唯一的儿子跟一个随时在路上就会被人开着车又撞又砍的人在一起。”

“不放心，就一块儿等你呢，”程博衍说，又冲旁边站着的警察笑了笑，“辛苦了，他这是可以走了？”

项西一路都沉默着，程博衍也没急着问他，上车之后只是把烧鹅放在了他手上：“饿了吧，吃点儿吗？”

“嗯，其实我……心情是有点儿不怎么好，不是因为这个，”项西手停了停，“就是今天一下说了很多，有些事儿我真是一辈子都不愿意去想的，猛地一下这么说出来，我觉得……堵得慌。”

车开回楼下的时候，项西吃掉了能有半只烧鹅，手上嘴上都是油。

宋一没再多问，开了车窗点了根烟，把脑袋探出去抽着。

没等程博衍再说话，老妈挂掉了电话。

办法平静接受我唯一的儿子跟一个随时在路上就会被人开着车又撞又砍的人在一起。”

“不会，”程博衍笑了笑，“所以你只用在意我的态度就行，我没问题，别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项西的问话时间很长，林赫带着打包的一只烧鹅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项西还没有出来。

“项西，”程博衍轻声说，“你没事儿吧？”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往后靠了靠，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往后靠了靠，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给你带了鸭脖，”林赫拿出一小袋鸭脖，“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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