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盯着纸没说话。

“其实还有个办法，”程博衍看着他，“我本来就想着要实在洗不掉就用这办法的。”

“姓名贴，缝上去的，”程博衍往电脑桌沿上一靠，伸长了腿，“哎，眼睛都要瞎了。”

看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意思，他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看到了电脑桌上有几张画着东西的纸，看着跟程博衍刚给他的那张有点儿像。

程博衍对着衣服折腾了快半个小时，除了酒精，又试了试别的方法，甚至还去楼下自己车里弄了点儿汽油上来。

程博衍拿了瓶酒精进了浴室。

“送你回去吧？”程博衍发动车子。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搁别人比如程博衍，也就是乐一乐的事儿，但项西却有些硌应，不吉利，他经历过的那些事让他对这种东西很在意。

不过这几张大概是作废了的，有些图没画好，有些是字有涂改，项西捏着几张纸看了很久。

“不好说，”程博衍仔细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拿笔描了八十遍啊，颜色都快透到外边儿这面了。”

项西之前为了看清他面前是什么东西，所以站得很近，程博衍这一转身，差不多是面对面地贴在了他身前。

“是没人说我，”项西皱皱眉，声音放低了，“那不是跟别人不一样了吗？”

“哦，”项西应了一声，想想马上抬起了头，“我衣服呢？那个框你不说帮我弄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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