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人开始啊？”

“不知道，又不过这玩意儿谁知道啊，平叔也没跟我细说过，”项西说到这事儿有点郁闷，低下了头，声音很小地说，“那个身份证上的生日都是我让人帮做证那天的日期。”

“就是归个档，”宋一笑了笑，“你说就行，我写。”

“感觉怎么样？”宋一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枝笔，面前还放着一张纸。

“我就笑一会儿，随便笑笑。”程博衍还是在笑。

“加了青菜。”程博衍笑笑。

“嗯。”程博衍笑笑。

“忘了，”项西把袋子放回车上，“谁说没人偷，我这可是一套英文故事书，一般人看不懂呢。”

“六六大顺，”项西说，转身往旁边走开了，“买完赶紧走。”

就这么停停看看，再歪七扭八地描几个字地折腾了两个小时，项西实在是撑不住了，躺床上还想着一会儿再起来翻两页，再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天亮了。

“那给自己挑的属相是什么？”程博衍看着他。

“别这么说，流浪狗不流浪狗的不说，什么狗都能自己活自己的，”程博衍手在他肩上轻轻捏了捏，“你不一直活得挺……犟的么，跟长了刺儿似的。”

“那你后来……还有过吗？”项西想了想，“我感觉就你这症状，可能难点儿，没准儿人吃饭的时候带点儿响你就不跟人开始了。”

“晚安！”项西关上车门，拎着袋子又往他车头上拍了两下，顺着黑灯瞎火的小路往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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