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博衍看到了项西眼神里的某些小火苗,愣了愣。
“你不在意!我知道!你不在意!”项西突然往前逼了一步,盯着他,“但是我在意!我很在意!你不在意是因为这不是你的事!我在意是因为这是我!接受别人眼光的是我!不是你!”
这层都是包厢,走廊上除了几个服务员,程博衍没看到别的人。
“嗯?”程博衍愣了愣,“怎么回事儿?”
“我动静挺大的啊,你没听见?”程博衍小心地不让自己手碰到隔板,“出来,我们谈谈。”
“我这种人,”项西指了指自己,眼睛里有闪烁着的泪光,“也就靠这一点希望撑着了,虚得很但也得抓着,就怕一松劲就摔了再也起不来,但你知道吗,就这么难,就这么一边给自己打气还一边在漏气儿!沙县?我逗你呢!我砂锅饭那儿都干不下去还跳他妈什么槽去沙县啊,你还信了?真他妈天真!”
没等他再说话,项西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就起身走出了包厢。
“哎,多脏啊。”程博衍说了一句。
程博衍犹豫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出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宋一,宋一冲他做了个口型:“你傻逼了。”
里面的人还是不出声。
“我拿一百块手机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程博衍皱皱眉。
“你神经病啊!”项西喊了一声,“我操吓得我要尿裤子了!”
程博衍犹豫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出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宋一,宋一冲他做了个口型:“你傻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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