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不行吧？”

“好的。”服务员走开了。

“行啊，来套大三居。”项西打了个响指。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昨儿还喝红酒呢，那么高级地装着逼，”项西啧了一声，“今儿一扭头居然又喝二锅头了？”

“还可以看看老板他们每天都在做什么，”程博衍说着又喝了一口，“开个店生意怎么才会好，万一你以后也开个砂锅饭的店呢。”

服务员立马换到了程博衍这边来介绍菜了，程博衍看着要了个锅和几份小碟的配菜。

“不要钱呢，”项西看了他一眼，笑了，“还想拍我找房子呢吧。”

“再说吧，我看情况。”项西其实对住在快餐店的阁楼里也不太情愿，想像中就好过不了，低矮阴暗的，他虽然没多少钱，但也没打算长住，还是要搬的。

半真半假带夸张的，程博衍感觉自己想搭话都找不到切入点。

项西倒是很清楚，把他带到了东门的一家大骨汤火锅店里，小区东南西北四个门，外面的街上有些什么他都知道，程博衍都有些想不通他就在这待了几天，还生着病，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才几天？

“要两……”项西想纠正服务员，话没说完就被程博衍打断了。

“没事儿，先拍拍你在这里的生活，”方寅说，“如果你觉得阁楼条件不好，我给你出三个月房租，你去租个房子。”

“……说了，”项西叹了口气，趴到桌上，“我没抽烟啊，现在都好了吧，喝几口酒也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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