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项西总算是听到一个他有兴趣的词。

“什么内容？”项西愣了愣。

项西笑着跑进了厨房，程博衍换了衣服往电脑上看了一眼，发现项西看的是个摄影工作室的官方博客。

“我跟你说过吧，”项西嘿嘿笑了两声，“这人去赵家窑住过一阵儿，拍……不一样的人生，没拍完相机钱什么的都被偷了，就走了。”

“那行吧，”项西拿过名片看了一眼，比以前那张高级了不少，不过字儿他认不全也懒得认，就看到方寅的名字在上头，“我出门就联系你？”

医院附近没有卖手机的店，得去商业街那边，项西走到站牌前看了一会儿，倒是不远，坐公车大概四站地。

“一天五十，”方寅说，“要不要试一下？”

“旧的都扔了吗？”方寅问。

出门之前他用老人机给方寅打了个电话，约了在昨天的公车站见面。

项西皱了皱眉，看着方寅的相机想了一会儿：“行吧。”

“多少。”项西总算是听到一个他有兴趣的词。

项西没说话，从方寅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重新叼着，在心里盘算着这个事儿。

“拍30天吗？”项西看着他。

“你号码告诉我，微信也加上，”方寅掏出手机，“咱们每天保持联系。”

程博衍挑了挑眉毛：“你认识？”

“你要什么时候开始，”项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要上家里拍吗，上家里不行，我朋友家我不能随便带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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