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叫号的人把诊室外面的椅子都坐满了。

项西走过来，把脸上的创可贴撕了下来，指了指眼角：“挡这个的。”

“今天还挺早啊，我看刘大夫还在忙呢。”小护士跑着进了电梯。

“哎？”项西抬起头，看到他的时候有些吃惊，“程大夫？我靠我说是哪个傻逼这么无聊站边儿上看我发呆呢……”

但是，如果当初程博予第一次跟他说腿疼的时候他哪怕能有现在百分之一的紧张，也许……

“嗯。”他笑笑。

程博衍走过去的时候随便往人堆里扫了一眼，一个人的视线跟他对上了。

“嗯，”项西点点头，又从兜里掏出一小包创可贴，全是卡通的，挑出一个小熊的又重新贴上了，“不吉利。”

项西发呆挺投入的，程博衍在他身边站了半天他都没抬头，最后程博衍清了清嗓子：“你检查完了？”

程博衍有点儿没明白：“泪痣？”

书房里还有一台电脑，不过那是老妈的，平是经常有讲座之类的要准备，为了不相互影响，老爸的电脑就很委屈地放在了客厅的角落里。

书房里还有一台电脑，不过那是老妈的，平是经常有讲座之类的要准备，为了不相互影响，老爸的电脑就很委屈地放在了客厅的角落里。

展宏……不，项西，正坐在椅子上歪着头手撑着额角看他。

“嗯？”程博衍愣了愣，“我的身份证？”

“程大夫下班啦。”一个小护士从他身边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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