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你妈妈几点过来？”

“小展，”馒头没再跟他坚持说去医院，缩了缩脖子，往网吧开过去了，“你是我见过的，过一天算一天的最佳范本，而且还不肯好好过。”

跟那天在医院时的平静乖巧不同，眼前的展宏图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里透着匪气，再加上旁边几个帮腔的，看着就不太好惹。

车上广播很悲痛地告诉他，回家的路堵了快一公里了。

吃吃吃，喝喝喝。

吃吃吃，喝喝喝。

“已经过来了，去给我买杂志了，”小姑娘笑着说，又垂下眼皮，“程大夫。”

一出医院大门没走几步，天上就飘下了雪花，程博衍拉拉围巾，小跑着进了停车场。

“网吧。”项西说。

一路他都听着广播，心里琢磨着晚上该吃点儿什么。

“好好休息，你妈妈几点过来？”

“不手术啊？”大叔似乎有些失望。

“嗯？”程博衍看了看她床头放着的一个龙猫。

还是……大概受了之前展宏图的刺激，程博衍第一反应就是，撞人了？碰瓷？

“您这动作别再这么猛了，您得拿着范儿，慢慢来。”程博衍说。

一出医院大门没走几步，天上就飘下了雪花，程博衍拉拉围巾，小跑着进了停车场。

中午随便休息了二十分钟，就又开始忙了，一直到下班前，程博衍才抽空拿过手机看了看两个小时前收到的短信。

“去哪儿？”馒头把车开了出去，“去医院吧？平叔不说让你今天去医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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