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会杀刘登喜?戴权都活着呢。本朝虽未立锦衣卫,朝廷还是有人专管暗访的,贤王从前与刘登喜一同管这个。”
苏铮这才恍然:“刘公公知道的事儿太多了!”
林海叹道:“倒是不是他知道得太多,是他本事既大,又极忠心。说句实在话,戴权未必有他忠心。如今朝中还活着的那些人,除了司徒磐,谁又知道刘登喜这般要紧、非杀不可呢?”
苏铮默然许久,也叹道:“天家哪有人不想那坐把椅子的。况他既没有自立,想来还是畏惧身后名的。”
林海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次日老头便病了,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来替他看病的郎中显见是位军医,除了看病也套不出旁的话来。等林海病好了,那陈王庐王早已离京。林海身子虽好了,精神头儿却差了许多。苏铮便劝着他看看诗书养养花草,还写笺子让“末将”送些花盆儿来;林海仍是日日长吁短叹的。其余十几位老大人也都明白贤王起了反心,蔫了一片。
又过了些日子,有天晚上,诸位大人都洗洗睡了,有人在林海屋外轻轻敲门。
林海近日皆睡不好觉,闻声便问:“门外何人?”
外头有人道:“林大人,请莫大惊小怪,低声低声!”
林海皱眉道:“你是谁?”
那人言语中带了笑意:“末将是个引路的,有人想见林大人,望大人不要喊叫。”
林海这会子已从炕上爬了下来,批了件衣裳道:“不会是琮儿那小子从南边跑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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