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要有心理准备，小燕子会记住一辈子的。”

老爷摇着扇子笑道：“让她记住吧，好让她长长记性。”

众人又是一阵好笑。

老爷抬起拿扇子去拨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微风顺着掀起的缺口吹进马车里，老爷深呼吸一口气，微微一笑，说：

“这郊外的空气确实好，清新怡人，怪不得小燕子一天到晚想着要出宫。”

小燕子一听，挺胸道：“那是当然了，您整天都闷在家里看到的都有限，家外边就不一样啦！什么都有，保准您满意！”

老爷宠溺地摇头，随后又说：“既然这样，平时都是紫薇弹琴唱歌给我听，小燕子，今天你来唱一首听听。”

“啊？！我、我唱歌？”小燕子为难地看着老爷，犹豫道：“皇、黄老爷，我唱歌不如紫薇好听的，您……”

老爷无奈打断她：“什么‘黄老爷’？刚出了家门你就给我改了姓，叫我艾老爷！”

小燕子呲着牙点头：“艾老爷，我唱歌不行的，您真的要听啊？”

“当然，除了上次的礼运大同篇也没听过你唱歌，这次机会这么好，你还不快点唱来？”老爷认真看着她。

小燕子撇撇嘴，最后视死如归：“行，那我唱了！”

老爷点头，示意她快唱。

小燕子眼睛骨碌碌转着，然后双手打着拍子，慢慢唱了出来：“小呀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呀不怕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呀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浪里个浪呀浪里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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