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体力不支，两人一同滚向一处。

“我不知道！”浮舟是山鬼的心病，她想知道事情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但是她没法直接去找她问清楚。

何述跑去扶起小庐，甚是气愤。

小庐道：“怎么可能有呢，如果有我还怕承认么？”

“我给你们吃的伤药里，放了一味□□，十日之内如果我见不到丹的人头，你们就毒发而死。”

小庐道：“前辈为何？”

山鬼正在屋里打坐，听到外面的响动以为有野兽攻击，她出门去看看了看，有一层薄薄的积雪，树枝被刮断了几根。在山腰上有两团凸起，她走了过去。

小庐附和着叫了一声。山鬼看出她的不自然，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山鬼悠悠道：“如果我能亲手杀了他，就用不着你们了……”

“浮舟在哪儿？”

小庐将吕飞之事叙说一遍。

小庐道：“谁让你装死吓唬我，哎，你知道是谁救了我们吗？”

小庐乡里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还睡在甘阳山上的小草庐里。炉子中摇曳的火光，十分温暖。她想起了何述，猛地坐起来，发现何述正睡在墙角的草席上，不过下面也是厚厚的茅草，不会冻着。她伸手摸摸何述的头，没有发烧，她推了推何述，何述还是没有动。

何述道：“我知道。”何述指了指窗外。

山鬼冷道：“你怕什么，打死了我再给医活便是。”

山鬼道：“你们从哪儿来，当然从哪儿出去，还要我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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