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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梅每天早晨五点务必起床,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她昨晚跟铁民几乎“啪啪”一宿,以为铁民这会儿肯定还在熟睡中。没想到,她一个翻身动作,惊醒了铁民的美梦。
他闭着眼睛,把刘冬梅带进靶场,“噼里啪啦”又是一场疾风暴雨。
“哥呀,你饶了我吧。”刘冬梅哀求铁民,让她去上屋,给一家人做早餐。
铁民睁开眼睛,看到刘冬梅因兴奋而涨红的脸,顿时失去了斗志。他翻了一个身,再次进入梦中。
“哼,说不定在想谁呢。”刘冬梅嘀咕着。
这不仅是刘冬梅的悲哀,也是每一个拥有同样遭遇的女人,最大的悲哀。
被男人拥进怀里,充当他梦想中的那个女人。
刘冬梅已经有过这种遭遇,她不在乎了。
你赵淼纵然有万种风情,怎奈我已经正式上位,眼看就要拜堂成亲,你惦记也是白惦记。
她穿好衣服,下地先端起尿盆出去了。
需要恶补一下,东北这疙瘩的民俗。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百分之八十以上小镇的居民,家里都没有独立卫生间。都要使用公共厕所解决后顾之忧,而且大部分是旱厕。
冬天屎尿结冰,夏季蚊蝇漫舞,臭气熏天。
特别是寒冷的冬季。
人们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被屎尿搅醒,不可能再穿上衣裤,去外面解决问题。于是就有了尿盆一说。
条件好的人家,买一个搪瓷痰盂,或者塑料带盖的痰盂,白天洗得干干净净,里面放些清水。家人或来宾有吐痰习惯的,这个就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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