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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关之下，李云牧缓缓站定，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城墙上那道曾经属于牛蛮的肉身。

凝视了半响，李云牧直接沟通了系统：“系统，如果我能够生擒他，能不能将暗流古神驱逐出这具肉身？”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宿主愿意且能够支付足够的经验值，系统可以为宿主将暗流古神驱逐，但是系统并不建议宿主坚持这种行为，为了保持夺舍的完整性与稳定性，暗流古神早已将牛蛮的灵魂抹杀，即使是强行将其驱逐，宿主也只能得到一具空壳一般的肉身。”

依旧是一句肯定的回答，然后又是一段来自系统的分析。

从李云牧得到超级影子挂机系统开始，仿佛一切都在这神秘系统的掌握之中，除了它不想告诉李云牧的，或者是李云牧忘记主动问起的事情，它仿佛是无所不能一样！

“那…凌霜呢？也是跟牛蛮一样的情况？”李云牧抱着心中的最后一分希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一次，仿佛无所不能的系统也沉默了，约莫两个呼吸以后，系统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根据检查，凌霜只不过是被对方施展秘法控制，变成了对方最忠诚的仆从而已，如果宿主能够生擒凌霜，并且能够支付足够的经验值，系统可以让凌霜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生擒！？”

李云牧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过系统的话茬。

虽然他暂时没有看到凌霜，但是暗流古神此刻却实打实的站在这座雄关的城头，而自己的身后，一群至巅强者们也是将自己的气势释放到了极致，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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