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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徐琬抱着腿坐在院子里,望着角落里堆成小山的木薯,叹了口气。
褚渊从边上走过,听到一声叹息,停下步伐。凉凉的飘来一句,“再叹气,我会让你的嘴没法吱声。”
这话如同一记止叹神丸,徐琬下意识抿着唇,谴责的眸光抛向他高大的身影。
她腹诽着:她只是望木薯想红薯,顺便惦记起烤红薯。咋?还不让嘴馋的人叹息,霸道死了!
越想她越嘴馋,恨不得烤红薯就在眼前,徐琬一刻也按耐不住,逐然站起身。
杏眸紧紧地盯着院子外面,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行!我得去地里挖几个红薯回来!”
褚渊定住脚,本是想要听听她有什么花样,闻言,眼皮狠狠一跳。
“呲溜…”
他刚刚伸出手臂,打算拦下她叮嘱几句,一道风一般的身影,一眨眼窜出门。
分明不像个崴脚方才康复的人……
褚渊叹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眉眼,认命地继续迈出脚步,进厨房去给白氏煎药。
是了,白氏一早旧疾复发,咳嗽不止,头晕目眩,脸色看起来很是溃败。
等他手脚快一些,将汤药送去给白氏服下,再出门去逮那只馋猫吧。
记:堂堂妇产科主任龟缩在田野,化成煎药小徒。
批:能屈能伸,前途不可估量!
……
徐琬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她肚子里的馋虫苏醒,此时在她肚里作妖,使她不断地咽着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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