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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走了,驾着马车只带了两个照看他的士兵。
等人出了章州彻底远去,应齐才挠着头说:「殿下,沈小将/军他……」话语中不无担忧。
李京墨却坐得端正,修长的指节握住毫笔,边写字边心平气和道:「无碍。」
儿女情长一事,阿苓比他看得透彻。
阿苓与沈迟的情分,已经成了过往,他再因此生出芥蒂,反而不妥。
再者,他与沈迟如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战场杀敌时能够全心全意的将后背交给对方,如今又怎可对沈迟生出疑心?
李京墨也不再说别的,放下笔拿起信纸轻轻一吹,交给应齐道:「叫人誊抄下去,在城内张贴告示。」
应齐不识字,也看不明白上边写了什么,只听话的点点头就走了。
郎副将在一旁做事,见这会儿没人了,才敢悄悄问一句:「殿下,您和应齐兄弟说什么呢?末将怎么没听明白?」
殿下和沈迟小将/军有什么过往,又在因为什么担心?
为什么连应齐都知道细枝末节的,就他不清楚?
郎副将此刻就像瓜田里的猹,不停的上蹿下跳,抓耳挠腮。
李京墨失笑,摇摇头说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一路大雪,路途艰难,沈迟等人跋涉了一日一夜才赶回甘州。
进城后看到城内凄清,他心中也莫名低沉,叫士兵直接将马车赶去了杜府。
还未进大门,正好看到阿越肃着脸从府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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