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上，傅闻远把云溪抱在怀里，让他跟自己碰着头，两手捧了他的脸，不安分地摸。

“嗯。”傅闻远微眯着眼，嘴角带点笑，勾的云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没有我的一个？”

云溪哭得有些脱力，身上还没穿衣服，被傅闻远用被子裹着护在怀里。他想，坏事都结束了，这个冬天应该也要走到尾声。

云溪说不出话，傅闻远才不受他讹诈，非要问个明白。

傅闻远一手抚上他的脸，大拇指在眼下轻轻刮蹭，良久，他哑声道：“以后还有先生爱我，对吗？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闹到最后，云溪求饶：“没有青，没有青……”

“饺子吃好没有？”

而衣冠立于浊世，先是个体，然后结对，最后成群，这一生总要有这样那样的分别，但迈过这一年，再过下一年，有多少这样的每一年，他们都尽力握住，不会再让风雪吹散。

云溪说不出话，傅闻远才不受他讹诈，非要问个明白。

云溪愣了会儿，突然红了眼。傅闻远在想安慰的话，他却先伸手把傅闻远抱住了。

“她走得时候很安静，没难受，我们也不要哭，嗯？”他擦着云溪的眼泪，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调去哄，“你再哭，给阿姨知道要难过了，是不是？”

而衣冠立于浊世，先是个体，然后结对，最后成群，这一生总要有这样那样的分别，但迈过这一年，再过下一年，有多少这样的每一年，他们都尽力握住，不会再让风雪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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