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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下,金御博挥动着剑。
灿烂、辉煌的光芒。
天地间的一切忽然都因此而失色、暗淡没有了光辉、活力,即使那高高在上的阳光也休想夺走它的光芒。
瀑布缓缓地停下,缓缓的往上流淌,流向苍穹、白云,仿佛要将苍穹、白云淹没、淹死......。
深潭里地水慢慢的变少、枯竭。
然后他就脱得光光的,躺在光脱脱的青石上,闭上眼,死肉般一动不动,让流下来的潭水冲击着他的躯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
他的躯体与灵魂已得到释放、解脱、满足,仿佛也似已无力、虚脱。
他身上的伤口已因用力过度而崩开,流脓、流血,可是他不在乎,事实上他在乎的事已不多,也许他拥有的本来就不多,所以他没得在乎。
等到苍穹不再流水,现出白云,他才缓缓的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衫,提着一口剑、一个木箱,还有深入骨髓的疲倦、厌恶回那个地方。
回到那个不愿、不想却又必须要回去的地方。
金御博还没走进门就听到牌九在桌子上碰撞、摩擦声,还有他老子跟时刻离不开牌九的人在叫骂、输赢的铜臭声。
他老子一生的时间大多数都在牌九跟桌子的摩擦声中度过的,牌九、桌子、钱、输赢仿佛已占据他的躯体、灵魂,如果他一天不去牌九,他就会变得焦躁、不安、发疯。他的思想、欲望已容不下别的,甚者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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