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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是真的又急又气,可身上高热不退,一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又因着怒急攻心,登时头一撇吐出一口血来,视线里逐渐漆黑一片。
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梦里无她,如何承受?
村子里的大夫,医术不精,只能处理简单的皮外伤,简单的风寒湿症,是以祁越的烧根本就退不下去,浑身烧得滚烫,连呵出来的气儿都是热的。
亲随们急得团团转,距离此处最近的城,来去得一日,如今雨势缠绵,怕是来不及的……
没办法,只能耗着。
谁也不知道,这样能耗到什么时候?
「长安……」祁越张了张嘴。
纵然是昏迷不醒,依旧是心心念念。
他的长安啊,还在金陵城等着他,她知道他是阿祁,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却没有明着说,定是怕他在战场上分神,怕他归心似箭下错了军令。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将一缕青丝,一份思念,全都放在了香囊内。
让他贴身收着,如影随形。
土郎中捣鼓了半天,只能用土方子给祁越降温,有一随从则是策马去请大夫,惟愿这样的法子能多撑两日。
外头的雨,仍旧下个不停。
梦里的小孔雀,一直在他跟前跑来跑去,在他被父亲罚站在太阳底下的时候,趴在墙头嗑瓜子,笑看着他满头是汗的狼狈模样。
「哎,阿祁!」她吹着口哨,然后啐一口瓜子皮,「又干什么坏事了,被祁伯伯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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