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烟也太呛人了吧！”

向微笑着说：“这不好啊，多省事儿啊？”

顾青山把她抱在怀里，说：“今天在山顶都跟你说过了，我一点也不在乎什么hiv，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陪你生，死陪你死。”

这时萤火虫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向微还没来得及埋怨他，要说的话就被他的嘴唇封住了。

顾青山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垂眼看着她的面庞。

顾青山低笑出声，抱着她大步朝屋子里走去。

顾青山把烟从她手中接过，把烟头按在地上熄灭，突然指了指了一旁的草丛，对她说：“看看那是什么？”

她咬咬嘴唇，手指再次触碰上他的裤腰。

他声音哑哑的，又说：“又不是没做过。”

手心打开，里面却是空荡荡的。

向微咬了咬嘴唇，说：“如果我真的感染了hiv，你和我……和我这么亲密地接触，很可能也会感染上的。”

向微站起身来，走得近了一些，弯下腰，盯着这些小家伙看了一会儿，回头顾青山说：“哎，真的是萤火虫！这里有好多啊。”

向微闻声望去，她看到那个地方正有着点点灵动的光四下漂浮，一闪一闪地，仿佛是天上的星星飘落了下来。

一只只萤火虫在四周飞来飞去，忽高忽低，忽前忽后，在夜色里，在她的身边轻悄悄地游动着。

这一刻仿佛是梦与梦的边缘，她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萤火虫。

向微笑着说：“这不好啊，多省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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