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但仍然是阴阳怪气的模样，他说：“你那个哥哥的滋味很棒，我想你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或者说会更好……”

“段启安是个疯子，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绑架了那个女孩，又跑到北京每天跟踪着你，拍下你做任何事情的照片发给戴铭……”

顾青山没看她，直视着前方，开车。说：“你信吗？”

向微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嗓音沙沙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向微抓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他砸去。

花瓶打在段启安的额头上，又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段启安捂住脑门，恨恨地吐了句脏话，向微在他瘫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顾青山。

向微的怒火升腾而上，她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抬脚踢上他的小腿。

段启安蜷在地上，连连点头。

顾青山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戴铭给她打电话应该只是为了确认那个女人的安全，他是被胁迫的，段启安和戴铭有过过节，他绑架了许琳来威胁他，当然还要其他原因，为了许琳，也为了你。”

他偏头想了想，问她说：“是不是顾青山？”

顾青山说：“向微，不要再想了。”

“是海棠吗？我知道，他临死前给海棠打过很多电话。”

段启安吃痛地后退了一步，趁他蹲下身子的时候，向微快步朝门口走去，手扶在门板上，却怎么也推不动，因为门是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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