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员即刻道：“好的，您稍等。”

向微点了点头，再和海棠对视的时候，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注视。

向微跟海棠示了意，跟着店员走过去，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海棠。杜先生正揽着她的腰，满是横肉的脸上堆着笑，献宝似的捏了块翡翠跟她说着话，而海棠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他几声。

“哦，北京人。”他转手给自己面前的茶杯上满，又说：“这套茶具有些年头了，据说是清朝时期某位达官显贵用过的，几年前我从一位北京商人手里买到，大费周折啊！都说上海人精明，在我看来，北京人倒是更胜一筹。向小姐觉得呢？”

“你说。”

“你说。”

转过身，海棠又问她：“你认识段贺？”

陈美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我没事儿，刚有些头晕……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知道。”看了看她的行李，问她：“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陈美其的确是过来告别的，经历了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她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在这儿。

段贺也起身，问：“段小姐住哪里，我送送你？”

“那位就是杜先生？”

向微说：“不认识，替朋友来见他一面。”

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她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看了看她的行李，问她：“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她停下了脚步。

向微疑惑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是石素？难不成这人跟他那个弟弟一样，也认识顾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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