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恒打到第五个的时候，那边终于接了，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急促呼吸，与林毓那咬牙切齿的低声国骂：“周、奇、奇，我觉得我一直能忍受傻逼的，除了你！”

电话那点又传来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不行，爸爸还在诊所里。”

麻将馆顶部荧光灯的光亮那样刺眼，白白照耀几张苍白贪婪的面孔。为首的中年男人坐在藤椅上，不遮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身穿及膝连衣裙的美丽少女。

“严小姐还没看过欠条吧，给你看看，上面写的以半年为期，半年之内五分利，半年之后嘛……”侧首一个尖嘴猴腮的卤蛋头男人走过来，笑嘻嘻拿着一张雪白条子，扇了扇严沁被吓得苍白无比的小脸，凑过去道，“老严的身体，我们就随意处置了。”

麻将馆顶部荧光灯的光亮那样刺眼，白白照耀几张苍白贪婪的面孔。为首的中年男人坐在藤椅上，不遮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身穿及膝连衣裙的美丽少女。

住宅区的巷子里，偶尔能见到几个老太太在挽麻线。林毓上前询问附近的茶馆，得到了几个不尽相同的答案。

周奇奇吓得提紧了她的小包包，“哎呀呀，怎么了？”

一路是曲折婉转的巷子，两旁低矮楼房破旧，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一片是住宅，到了下一片就多了餐厅、发廊、网吧、酒馆，越往里面，情形越乱。

卤蛋头见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身板一直，白色欠条狠狠揉擦在严沁颧骨周围，“你到了这里，以为还比我们高贵得了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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