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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乔好奇心被勾起，“交易？什么交易？”和天道还能做交易？

“一个让你听了会心花怒放的交易。”睨了桑乔一眼，玉霄平静道。

桑乔：“？？？”这话说的，他和天道之间的交易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让她高兴的心花怒放？

玉霄：“我虽谋划了神魔大战，犯下了无数杀业，但魔的诞生是时势所致，这个魔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但补全天道，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所以总的来说，我功大于过。”

“功大于过，我自然该有奖赏，而天道对于我的奖赏，就是让我可以再世为人。”

可他不愿意这样。

不管几世为人，玄元界若一直是那样的玄元界，他的投生和献祭便没有意义，不过是又一世的蹉跎和怨恨罢了。

“那你这个再世有为人再的有点久啊，都活了几万年了。”

桑乔以为玉霄能活到现在，就是天道对他的奖赏。

“不，我放弃了再世为人，用这个奖赏和天道做交换，在玄元界独行了上万年，等你出现兑现你的承诺。”

在桑乔震惊的眼神中，玉霄缓缓说出自己与天道的交易。

“那你放弃再世为人的后果是什么?”桑乔喃喃着问。

“魂飞魄散。”

放弃再世为人，那便要接受相应的后果，魂飞魄散便是他为自己选定的结局。

桑乔垂头不语，玉霄却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听到我要魂飞魄散会很开心，毕竟你一直不太喜欢我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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